场的,而脖子上挂子弹壳,则成为了这支军队精锐的代表,尤其是那两千岳家军,更是一人脖子上挂一个黄澄澄的子弹壳。
接下来的几天里,代理大抃职位的前任归德节度使阿鲁补,又连续组织了多次大规模进攻,但所有的进攻都以惨败告终,城墙上那白袍的身影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般横在前方,到最后甚至不需要他出手,只要那身影出现在视野中,哪怕最精锐的女真士兵也都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这并不完全是吓得,机枪有效射程超过一里,那些士兵的目视还能看多远基本上能辨认出他的时候也就进机枪射程了。
看见他就跑准没错的。
这都是血的教训。
当死伤的金兵总数都过万之后,也算名将的阿鲁补,只好无奈地承认了现实,他开始试着和杨丰接触了。
毕竟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搞明白杨丰的意图,这家伙突然就杀进河南,一路上杀人放火,就像流寇一样肆虐,但他好像从没说过他想要什么东西啊,至于说迎回赵桓只是民间传言,至少他和金国方面并没有明确提出过,当然双方也没有真正讨论过,之前大抃光顾着招降了,没顾得上管这些东西。
“我的目的很简单。”
杨丰对使者说道。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