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席地而坐,一个个眼含泪水看着台上一个哭喊的年轻人。
“我来说。”
紧接着另一名教徒冲到台上说道。
“我们家过去有四十亩良田,一家人也算勉强温饱,可我们的地靠着刘老爷家,以前还算相安无事,可三年前刘家二少爷中了举人,不到两个月我爹就突然被抓到县衙,说是什么勾结土匪,可怜我爹一辈子老老实实他上哪儿去通匪啊。这时候刘府管家跑来说只要我们家把地贱卖给他们,刘家二少爷就去帮忙求情,我们没法子只能卖给他们,可怜卖的银子还得给刘家去打点县尊,等打点完把我爹领出来,也在牢里被打得就剩下半条命了,回到家没三天就咽了气,临死还拉着我的手眼睛都闭不上啊!”
他哭着说道。
下面一片混乱地咒骂。
紧接着第三名教徒走上台。
杨丰告诉他们的是,他们只要在这台上说出自己的苦难,昊天上帝就都能听见,那么这些教徒自然放开了束缚,话说他们也都是满腔的悲愤,积攒不知道多少年,早就想着能有一个痛痛快快宣泄的机会。
“我是逃犯。”
第三名教徒说道。
“我是从荆州逃过来的,原本在城里开小饭馆为生,夫妻两人日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