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女仆人,被老爷玩死的,被太太打死的,哪家宅子里也都少不了几条冤魂,都是些奴婢没人管,尤其是那些饥荒年间被买卖的,连个亲故都没有,也不可能有人去告,没钱打点告了也肯定没人理,这年头都这样,说实话和这些所谓的君子比起来,那些西妖都更像君子,孔孟之道喊到最后全都是一群衣冠禽shou。”
伍秉鉴说道。
“这些狗东西统统该杀!”
杨丰说道。
“你,过来!”
紧接着他叫过那名土改队长。
“从今天起,所有对这些什么乡贤的审讯必须公审,就在他家乡,召集同宗邻里进行公审,要让所有老百姓都知道,他们不需要有顾虑,他们受到的迫害都说出来,大胆说出来,这些人已经不可能再凌驾他们头上!”
杨丰说道。
对他来说这是彻底解决宗族体系的好机会,同样这也是把儒生从神坛上彻底拉下来的好机会,当这些宗族首领饱学宿儒们身上那层华丽的外衣彻底被扒下来,在那些老百姓面前展示他们的肮脏龌龊,展示他们的不堪一击时候,他们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人畏惧了,同样他们身上的那些光环也就不再有什么人畏惧,束缚老百姓的那些枷锁自动脱落,他就可以轻松地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