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是一片繁忙景象,一条从楚河引出的干渠,在平坦的田野上不断向前,就像蜈蚣般向两旁伸展开一条条更细的渠道,每一条渠道两旁都像结满果实般铺开一片片农田,而那些农垦的唐军士兵带着那些胡女或者用马拉犁田,或者播种,还有人在用发酵好的土杂肥施肥,工业时代的冶铁高炉和农耕的画卷就这样在碎叶城下和谐并存。
“我只是想为咱们汉人开拓更大的生存空间而已。”
杨丰感慨地说。
“看看这西域,真正沃野千里,就那么荒废着,咱们内地土地兼并严重,没有土地的贫民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为什么不让他们到这西域来呢?这里有无数土地可以供他们随意地开垦,只要他们有能力,几百几千亩都可以,从这里向西,向南,向北都是万里沃野,您知道最西边的地方是哪里吗?”
他紧接着问道。
“咸海?”
李嗣业回答。
“咸海以西呢?”
杨丰问。
“大秦?”
李嗣业试探着说。
“不,咸海以西是里海,里海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湖,南北三千里东西六百里,里海与咸海之间是火寻,里海以西以群山分隔,向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