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胆大包天的。”
红烛昏罗帐中,虢国夫人用手指甲划着杨丰胸口说。
旁边一声嘤咛。
那贵妇迷离地睁开眼,奄奄一息地拱了拱身子,估计是想爬起来,但紧接着就瘫了回去。
“宫中的御医说,安庆宗的右胯骨头粉碎,这辈子别想起床了,可以说基本上已经成了废人,你可真够心狠手辣的呀,难道你就不怕安禄山报复?一个小小的校尉,把郡王世子打残,而且是一个掌握二十万雄兵的郡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虢国夫人继续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公平决斗?一个男人本事不济在公平决斗中别说被打残,就是被打死也活该,更何况他骑着马拿着方天画戟,我却赤手空拳站在地上,这都打不过我,这样的废物活着有什么意思?这样的废物换成我是安禄山,干脆在病床上给他一杯毒酒算了,不够丢人现眼的。至于安禄山报复,难道我大唐不是一个**律的地方?他哪怕是郡王,也得遵守咱们大唐的法律啊!他有二十万雄兵又如何,难道那不是圣人的兵而是他安禄山的?”
杨丰正义凛然地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虢国夫人娇嗔道。
“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