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跑到长安呢,说起来我还有办法让一支军队同样时间里从长安调动到凉州呢!只可惜需要做的太多,估计您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杨丰说道。
“那说有何用?”
封常清无语地说。
当然,废话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是老交情,封常清也知道这家伙回长安这一年是多么风生水起,就连他和虢国夫人之间某种只可意会的关系都已经在高层传开,更别说他在宫里的受宠,还有和杨国忠的交情了,这样的人必须搞好关系,尤其还是老上下级这种特殊交情上,别的不说光杨丰和高仙芝的那个威远号,还没忘了这个老上级一份,就足够封常清对他另眼相看了。
封常清可是个聪明人。
“节帅,李献忠抓到了吗?”
洗完脸换了身衣服的杨丰问道。
“逃到葛罗禄人那里去了,已经不归河西军负责,程公在负责后续。”
封常清说道。
“他也是够冤的啊!”
杨丰说道。
李献忠的确冤,他对大唐可以说忠心耿耿,他是同罗,当年降唐的东突厥叶护,石堡城这样的血战都没畏缩,却让安禄山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抗旨是死,尊旨也是死,找李隆基申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