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节节打烂这道钢铁的洪流,鲜血与死尸在他脚下也不断向前延伸。
金刚城上,那中年人颤抖着。
“杀了他,快杀了他!”
突然间他惊恐地喊道。
城门前的崔宁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床弩穿体都杀不死的人,你有本事杀得了吗?杨将军仙人弟子,岂是尔等能伤?朝廷只诛阁罗凤一家,其他胁从者归降即免罪,愿意为阁罗凤一家陪葬的尽管试试,杨将军若欲灭尔等,就不会只带我等前来,若朝廷大军以其为前锋重新进攻,这太和城那就鸡犬不留了。阁罗凤,难道为尔一家性命,还欲拖着蒙舍诏阖族覆灭吗?南诏十几万百姓何罪,要为尔一念之差陪葬?”
崔宁紧接着喊道。
“老夫难道不是被逼反的?老夫父子两代尽忠大唐,一个地方官却敢yin辱老夫之妻,这就是大唐对我南诏的回报?”
阁罗凤悲愤地吼道。
“尔父子两代尽忠大唐,大唐以尔父子两代为云南王,使尔等数十年间一统六诏,从山间一隅之地到坐拥千里疆土,统御百万之民,难道这不是大唐所赐?这太和当初可不是你们蒙设诏的,若无大唐之助,尔等何能灭河蛮尽占洱海之地,尔父子数十年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