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灵帝得声音越发低沉,也越发无力:“你们先不要说话,听朕把话说完。”
“从朕登基以来,虽然这大汉没什么起色。却也没什么大的动荡。朕原本也打算安安心心得做个安乐皇帝。手下的人想要争权,便让他们去争吧。”
“朕本来也想,就这样也挺好。虽然大汉没什么进取,却也没有倒步太多。朕每年从世家收敛的钱财,都从皇库拨出,救济贫苦人家。大汉户籍飞速增加,直达两千万户之巨这在前朝,却是从未有的。”
“但朕却忘记了一件事。人性虽然本善,但民心却愚,最容易被误导。近些年来,更是天灾不断。有贼子趁机起事,自称黄巾道,欲以教治国。朕,又岂能遂了他们得心愿”
灵帝终于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用如此铿锵得话语对张让蹇硕二人说话。
顿了顿,灵帝终于继续缓声说道:“黄巾贼道已除,朕那个叔叔却又不安稳起来。让父,刘焉他,许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替他说话”灵帝得目光投向张让。
张让赶忙跪下,豆大的汗珠从他得面颊低落:“陛下老臣有罪老臣不该请陛下恕罪”
灵帝轻声笑了笑,示意蹇硕将张让扶起来。接着说道:
“让父,若朕真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