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矛戟。”
苍茫大地上,始终回荡着血魂军的行军唱喏,久久没有散去。
邺城,韩馥肥胖的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那赵子鱼当真同意了”
辛评点点头:“是真的,赵太守说最多十日,他便会到任。”
“着啊”韩馥狠狠击节:“世人皆传常山太守赵子鱼蛮不讲理,极为嗜杀。以本官来看,以讹传讹耳。”
想到高兴处,韩馥哈哈大笑,看向刚刚被他举荐为冀州别驾的沮授:
“此次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常山一郡,却是多亏公与之计了。”
沮授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意,他神情凝重的看向韩馥:
“君上不可高兴过早,此事。授却觉得有些蹊跷。”
辛评也劝谏道:“主公,沮别驾所言甚是。主公还需小心防备。”
韩馥却无所谓的晃了晃手:“防备本官需防备什么莫不成他赵子鱼还敢亲提大军来攻邺城”
看着沮授和辛评脸上都是一副愁容,韩馥胖滚滚的脸上尽是笑意:
“好了好了,尔等无需担忧。本官乃朝廷授封的冀州牧,代天子守牧。那赵子鱼,还真敢造反不成本官却不相信,他敢行非常人之事。”
正在韩馥宽慰两位谋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