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异族时不时封上的一些贡品弄得沾沾自喜,说什么礼仪之邦以道义治天下,简直荒唐”
赵翔的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你说这些,本将确实不知道。本将且问你,驴车是什么东西”
华歆冷笑:“果然,天下人都只看到先帝吃喝玩乐,却从未想过。先帝整日玩乐,为什么只诞下二子一女”
赵翔语结。薛歌慢慢站起身,看向华歆:“纵然有心,然而无力,不若玩乐以自聊安慰”
华歆转身看着薛歌:“看来还是有一两个明白人的。”
“不过先帝到底怎么想的,在下确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说了那么多,本将凭什么相信你”
薛歌微微一笑:“主公,这位华子鱼说的,十之八九应是真的。”
“歌在颍川求学时,就听闻过这位龙头的大名。割袍断交的故事,歌可是常听朋友说起呢。”
华歆冷哼一声:“孺子而已,沽名钓誉之徒。”
赵翔捏了捏山根:“就这样吧,来人,送华先生下去休息。”
华歆犹豫了一下,还是向赵翔拱拱手。跟随进厅的卫士退了下去。
天色慢慢阴沉下去,薛歌将房中四周的灯盏点亮,来到赵翔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