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是源自于女人护犊子的本性。
“呵,小伙子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院长冷笑着看向白言。
“18。”
白言笑了笑。
“你知道市长得的是什么病吗”
院长的笑容更冷了,他眼里的轻蔑已经快要化作实质流露出来了。
“知道,h7n9,晚期。”
白言依然面带微笑。
“h7n9最新型的禽流感变种病毒即便是行医几十年的老医生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这种晚期急症你才十八岁你才刚成年你即便是从娘胎里就学医,也只有十八年的经验你凭什么说能治好陈市长”
院长的口气很严厉,就彷佛是在呵斥白言一般。
不光是安颜紧皱着柳眉,就连心地一直很善良的安小婉都觉得这个院长老头讨厌极了。
“第一,我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我一定能治好陈市长。第二、我也不是学医的。”
白言皱了皱眉头,淡然的开口说道。
白言不需要对人们刻意强调他能治好陈市长,事实自然会证明一切。而且白言也确实不是学医的,他这句话是大实话。
只是这老头的口气太让人不舒服了,就好像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