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我能求饶嘛。”
威廉痛苦无比的说道，他的老脸一阵羞愧。
他怕死，怕到了极致
“我还以为你们教廷的人都很有种呢，难道你不应该是为父神的荣光而献身吗”
白言轻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和鄙夷。
比起在恶魔梦境里遇到的神明狂信徒来说，威廉老神父太缺乏对神明的忠诚和狂热了，他更像是一个为虎作伥的伪君子。
“我”
威廉老神父哑口无言，但是眼睛里依然闪烁着渴望活下去的期盼。
“可怜人。”
白言轻轻扫了威廉一眼，龙爪用力一捏
“不要杀我”
威廉猛然惊恐的大吼，然后声音却戛然而止，“噶擦~噶擦~”的骨折声响起，他的骨头被龙爪活生生的捏碎了。
他整个躯体里的骨头都彻底粉碎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幸好没死
威廉强忍着痛苦，心中庆幸不已。
绝望后出现的希望，让他格外的激动，哪怕身体已经彻底被废了，他都不在乎
只要命还在，就行
然而，白言的下一句话，却让威廉脸色大变。
“别着急，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