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孩子骨碌碌的顺着散开的床单落到了地上。
只能用大概的形状来分辨出那是个人形,但是却没有一点的人样。
整个婴儿的躯干干瘪得好像血肉都被吸取干净了,单薄得只有一层黢的皮,包裹着仅剩的骨头,如同是马路上被来回碾轧得只剩一层皮的猫狗一样。
五官俱全但都往内凹陷,没有眼皮,全的眼珠还在往外渗着血水,没有一丝的生机,根本就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我娘当场就给吓得昏死了过去,后来在我成长的记忆里就没有母亲,也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我不会记事之前的事,有些听父亲说的,有些听邻里传的。
从我五六岁开始记事的时候,周遭的大人都会警告他们家孩子,不要和我走太近。
大人的思想总是没办法完全干预小孩的世界,于是这些小孩就背着大人和我玩。
除了村里这些小孩,我时常能看见很多生面孔。
屋顶上有玩弹珠的小孩,有在溪边玩水的小孩,有在树梢上用弹弓弹我的小孩。
好像全村的小孩就我最容易出事,经常听见其他的娃儿大呼小叫的跑回家,喊他们家大人来河里捞我等等。
我家并不富裕,我爹要干农活,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