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摇了摇头,冲我使了个眼色,也是示意我不要说话。
死人盖棺一般都是严丝合缝的,可悬在我头顶的棺材盖是被翻转了180度。
如此一来棺木与盖板之间就有点空隙,光线和空气还是能透进来的。
随后我好像听见了棺材盖上放置了什么东西,听声音像是纸人。
在这些嘈杂的声音消失后,外头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扒拉着棺材的缝隙往外看去。
此时的厅堂已经内空无一人。
光线来源是供桌上左右两根燃得噼啪作响的白色蜡烛。
供桌的中间有一个香炉,炉内插着的三根清香,火星都已经烧到底部了,三寸多高的香灰却没有剥落。
就在这时墙上的挂钟第二次响起,咚咚的钟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突兀,吓得我赶紧缩回棺材底部去。
盖板与棺材之间衔接处的缝隙很小,小到仅能容许母蟑螂爬进爬出。
就是这样的一个宽度可我却眼睁睁的,看见有一只纸板一样薄的手从缝隙伸进来。
我使劲捂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自己因为害怕而发出声音。
那只手臂不长,也就只能够到我额头的位置。
感觉那只手好像要揪到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