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往喉间灌了一杯烧酒,闭着眼强忍着那种烧心的感觉,缓了一会才漫不经心的问我道。
“九斤,你杀过人吗你知道欠着人命债的感觉吗”
“杀过。”
我可能也是喝蒙了,想都不想就说出这两个字,赵师傅抬眼看着我愣了一会。
当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担心赵师傅追问,我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闷掉,笑道:“我开笑的。”
“呵呵呵,倒也是,你这小身板怎么可能杀人。”赵师傅叹了口气一笑而过。
只能说在酒量方面赵师傅还是比我能耐得多,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倒下的都想不起来了,这一觉睡得可沉了,一觉起来人发现自己昨晚是在赵师傅家里睡的。
早饭是师娘做的,吃过早饭,想着早上没什么事,我们俩便慢慢悠悠走了几公里路到殡仪馆。
可一条大腿还没迈进大门,便被开灵车的老钱半路截了胡。
老钱全名叫钱光,十八岁拿的驾照就来殡仪馆开灵车了,如今二十郎当岁却已经是开了四年灵车的老司机了。
他年纪不大可都喜欢我们喊他叫老钱,老钱老钱,捞钱捞钱说是好兆头,要叫他钱光和小钱,他可能还会跟你急眼。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