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还在不断的向我脸的方向延伸过来。
我知道这应该就是我在西南屋看见的那个没有脸皮的女人。
脑子里下意识就是得赶紧跑。
可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我拼尽全力想让自己坐起身来,可我就像是全身都瘫痪了一样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心跳骤然加快,我开始慌了,额头沁出冷汗来,两眼紧盯着那个女人,生怕她再次将脸转过来。
我这该不会就是被鬼压床了吧。
“你到底想要干嘛”庆幸的是我的嘴还能动,我还能发出声音来。
可是被我这么一问,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低下头掩面开始啜泣,肩膀还微微耸动。
这女人居然哭了,现在最想哭的应该是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底下突然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喔喔喔”
这女人似乎对这声音充满了恐惧一样,忽然站起身来,拖着一地的长发穿过木门就消失不见了。
身上的沉重感随着女人的离去也消失了,我猛的将被子掀开,竟然闷出了一身的冷汗,窗外的凉风一吹,我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将被子重新拉过来盖上。
不敢再将眼睛闭上,生怕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再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