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的手一直掐住我手上的动脉,想要让血流出的速度慢一点。
幸好老爷子刀法精准,血管就在伤口的边上,只要再多移动一点,立刻就会剜到血管。
眼看着流出的血都快有一碗了,高凝还没找到医疗箱。
“凝凝,你快点。”老爷子从高凝的方向喊了一声,从自己的旱烟袋子里取出一把烟草出来,按在我的伤口上。
又是一声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徘徊在高家的屋顶上空,直到包扎完之后我感觉自己估计是没了半条命。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哼哼唧唧。
“师爷,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感觉自己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死不了,明天我让高凝给你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就没事了。”老爷子将剃刀擦拭干净放在火上又烤了烤这才收了起来。
这时门口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门敲得梆梆作响。
高凝一边收拾这医疗箱往门口望了一眼说道:“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敢敲我们家的门。”
说的也是,任何人看见这一屋顶的白骨,只怕绕道走都来不及,会有谁大半夜找上门来,听这敲门声似乎是有急事一样。
跟着高凝一起进来的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