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声音从我的喉间传出,一字一句艰难的将这句话拼凑完整。
看来刘秋萍是错将我当成徐虎了,她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恨意,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喉结快要从喉间被拉扯出来的时候。
我放开了一玄,脑子里闪过之前老爷子教我写的那个字,聻。
在刘秋萍脑门前写下这个字的时候,当时我内心只感觉这字他妈怎么笔划这么多。
用我最快的速度,和最潦草的字体将这个字写在刘秋萍的脑门上,单手往刘秋萍的脑门上一推。
刘秋萍那张凶狠的脸瞬间就柔和了许多,像是突然认清我是谁一般,赶紧将手从我喉结上撒开。
我指着徐虎的方向,喉间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秋萍看清楚躺在地上的徐虎时,叫嚣着朝徐虎扑了过去。
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脚往一玄的后背踹去。
一玄整个人往前倾倒,竟然掉进面前的棺材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进棺材里,躲过一玄手里的令旗,狠狠的捅在一玄的肚子上。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最原始的暴力。
“斗法我是斗不过你,不过抡拳头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别动手,小兄弟,我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