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准备的东西老钱都帮着准备好了,赵师傅也确认了一遍,不会出问题。
父亲去世的消失我并没有通知村里的亲戚,所以参加告别式的人除了我之外就剩帮忙老钱了。
赵师傅因为这两天在外省上大学的儿子回来,便告假所以也没来,所幸殡仪馆招了新人,我父亲的妆殓就由这个新人负责。
我也学过妆殓尸体,原本打算自己亲自给父亲妆殓的,老钱劝我说最好是不要,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万一我自己的情绪没有控制好,泪水滴在遗体上,会让我父亲牵挂走不开脚。
当我爸的尸体妆殓完之后,推到告别式我一看,几乎是认不出来了,可能是在冷藏室冻的时间太久,尸体略显干瘪消瘦,加上脸上大红大白的妆容,画得几乎没有一个人样了。
可当我的目光扫过我爸尸体的额头时,我当即断定。
“这不是我爸的尸体。”
我爸是死于钢筋刺穿颅脑而死,可此时眼前这具不明尸体的额头上并没有钢筋穿过的伤口,所以我可以直接断定这不是我爸的尸体。
如果这不是我爸的尸体,那我爸的尸体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