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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刚刚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在说,他不想像楚红姐姐一样被族长抓去浸虎头潭,
我忽然想起之前陈斌说过,石碑刻着的最后一个名字,痕迹有点新,像是刚刚刻上去的样子,
我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连忙将陈斌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这个村子会不会到现在都还留存着浸猪笼这个私刑,而这个郑楚红就是最后的受害者,”
“你的意思是石碑上最后的这个名字郑楚红,很可能是最近被抓去浸猪笼的,”陈斌显然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想到这里我们两个都沉了良久,我们都知道这事要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有这种男尊女卑的旧思想很正常,可能当时的法制还管理不到位,
如果是现代法制文明社会还存在这种私刑,那就相当于谋杀,
陈斌时不时的转头看向身后的老太太跟小孩子,突然转身问老太太说道,
“老人家你们村里有郑楚红这个人吗,”
老太太听到陈斌的问话,一时间吓得连手里的碗都端不住啪一声掉在地上,神色慌张的连连摆手对陈斌说道,
“我们这儿没有这个人,我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被老太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