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老六家的门窗紧闭,连门锁门缝上都贴上了黄符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房子没人住都贴上封条了,
我按了两下门铃,不见人来开门,我便上脚直接踹,将门踹得是砰砰直响,
“开门,周老六,快开门,”
屋内的人没被吵出来,倒是十几米外的邻居被吵了出来,对方是走到院门口向我们张望了一下,看见林伯便说道,
“林伯你找周老六啊,他人估计是不在家,他们家的那只大白狗不知道又抽了什么疯,关在里边叫了一整天了,你们来之前才刚刚消停,”
“叫了一整天,”林伯问道,
“你确定是周老六家的狗,”我问道,
这狗不是都死了,怎么大白天听见狗叫,难不成大白天还活见鬼了不成,
“我就住他们家边上,别的狗叫的声音,我可能听不出来,他们家那狗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又响又吓人,可招人恨了,”
邻居咬牙切齿的说完,转身又回屋内去了,
我又接着猛踹了几下周老六家的铜门,始终不见人来开门,透过铜门上镂空的花纹往里头看去,那窗户上的血手印隐约让我觉得里面应该是出事了,
“来,你蹲下,”林伯扯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