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没个照明的工具,那可就只能摸瞎了,
心想不管陈斌说的有用没用,姑且试一试,
我刚刚还非说不要,此时想通了只好舔着脸对陈斌说道,
“不然给我也来点呗,”
抹眼睑和鼻梁的时候倒也没啥,就是看着难看反正我自己又看不到,抹嘴唇这下可苦了我了,那胆汁透过嘴唇往里头渗,
一嘴的苦味让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脸皱得跟朵菊花似的,口水都不敢往下咽,
“差不多得了,良药苦口嘛,这东西再苦也没比尸水恶心吧,”陈斌说道,
倒也是,尸水我都咽了不少,没理由这东西咽不下去,我眼睛一闭就把这口苦水给吞了下去,
我俩沿着大豹溪一直往下游的方向走,两人一瘸一拐的走的都不快,
这里真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走了好半天都没看见个人,
周围除了树就是树,参差不齐连前边的路都给挡了,
天色慢慢暗下来了,林子里没有光连路都快看不见了,这时只听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穿行的声音,我心说这个季节山里的蛇不是一般的多,难道我们又招惹这东西了,
那声音听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