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转了一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对老爷子说道,
“爷爷,我们不是还有虎姑婆吗,”
此时我是不能起身,否则我一定要起身抱住高凝狠狠亲上一口,她要是不说我们都忘了还有虎姑婆,
她可号称是城隍爷的干女儿,只要她拜请鬼差放我一马,那事情不就有转机了,
老爷子听见虎姑婆三个字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当下他便打算让高凝赶紧打电话告知虎姑婆这个情况,
可高凝的电话还没有打出去,我的耳边就响起了金属凿击石头的声音,
那声音尖锐刺耳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清晰,哐哐当当的声音像是催命的符令,似乎每一下都凿击在我脑门上,
我感觉脑门像是要炸裂一样的疼痛,
与我的头疼比起来,身上的伤口溃烂的疼痛根本就不值一提,
疼痛几乎让我不能自已,即使用后脑勺不断撞击身下的门板,都难以抑制这种生不如死的难受,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一翻身从木门上摔了下来,
“啊,我的头,有东西在凿我的头,好疼啊我的头好疼”
突发的异样让在场三个人都慌了,
我俯趴在地上,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