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许多搭船的地方。本来他还指望可以遇见个同行的伙伴。钱定然踏上一只破旧的木船,浑身打满补丁的船家用草帽遮住脸庞正在闭目养神,几只白色的海鸥歪着脑袋停在甲板上好奇得打量着钱定然,并不避人。
钱定然假意咳嗽了一声,唤醒了打瞌睡的船家,简单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草帽下的是位精神矍铄,满脸皱纹的老者,他冷漠地伸出手让钱定然出示邀请信。钱定然从包里掏出保存整洁的信件小心翼翼的递给老者,老者过目了一遍,做了个请的动作,一个人在那里叨咕:“什么时候标准下调了,这么小的也可以参加!”
钱定然愣了一下,尴尬的摸着稚气未脱的脸,无奈地摇摇头,随意坐在船上,老者不慌不忙的控制着小船缓缓驶向大海深处,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钱定然的反应,可是此时的钱定然如同老僧入定,面无表情的抬头仰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什么,他似乎也没有交谈的欲|望。
在前行了一刻钟后,海面上忽然降下了迷蒙的大雾,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分不清东南西北。谢尔德告诉钱定然说这个大雾是有人刻意用魔法造成的,大概是不想让外人知晓小岛的确切位置。
所以钱定然也没多么惊慌,而是淡定如常。倒是那位老者有些吃惊,心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