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活了几十岁,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得失看的如此淡然。”苏莉感慨的道。
倒是苏莺莺撇撇嘴,露出一幅“你也就是说的好听”的模样。
高远觉得好笑,冲苏莺莺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那又如何?
苏莺莺大恼,嘟嘴做了个怪脸,意思是:信不信我拆穿你?
高远翻了个白眼,意思是:那你来啊!
众人都在思索高远说的话,并没有看到他们的小动作。
“高远,今天我请叶秘书长来,就是想跟你聊聊三丰奖的事情。我们共同觉得,今年,甚至明年,都不是很好的机会。”茹天赐道。
高远不慌不忙:“请继续说。”
茹天赐道:“你的理论没问题,只看理论,拿三丰奖是理所应当的。但劣势在于,你的年纪,你的位置,你的资历。你要知道,武学界论资排辈的思想很严重的。”
这一点,不需要茹天赐提醒,方才在宴会厅里的经历就让高远明白了许多。
事实上,哪一个圈子不是如此呢?资格老,靠山大,辈分高,往往就可以获得和能力不相符的地位。资格浅,没靠山,辈分低,那就慢慢熬吧。等把老人都熬死了,才有上位的机会。
茹天赐继续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