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北都还没分清楚,好像是吧,我点点头,
闻言,潘岳阳脸色大骇,“略知一二,当年我刚来金城开酒楼,那事闹得沸沸扬扬,道听途说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说给我听听,”
潘岳阳沉下脸色开始回忆,“听说曾是金城一名宗姓商人的府邸,是做瓷器生意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一家人沾染上了怪病,全身发紫溃烂流胧,宗家小姐花容月貌受损一时接受不了,投井自尽了,”
听到这里,李方做了个恶心的动作,“全家人都得了这病,”
“是呀,大夫也治不好,而且这病还会传染,给他们家看病的两个大夫也给染上了,后来就算是万两金,也没大夫敢去府上给宗家人看病,听说全都投井而死,”
又是投井,古代人咋这么喜欢投井呢,
不知有多少具尸体腐烂在那口井里面,喝了这样的水不生病才怪,溃烂流胧这是中了尸毒的症状,去宗家看病的大夫,肯定是喝了茶水沾染上尸毒的,
没想到五六年前还有宗家人住在那里,如果我没记错,尽早阿七带回来的布卷上抬头收信之人写的就是宗仁兄,
总不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