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情不愿的下楼,视线触及严宽和赵凯,忍不住叹息一声,下楼后走到他们跟前,“你们还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么,”
“我们是代替邓公子来给李兄赔礼的,他病糊涂了,口不择言,还请李兄莫要怪罪他,”
现在铺子里没客人,李方把两人领到一旁桌前坐下,给两人满上茶水,
“岂敢,邓公子家境殷实,是李某高攀了,反正爹已经把川都珍奇交给我打理,我不日就要离开这里了,”
“李兄如此年轻就要接手家里的生意了,”赵凯大惊,
李方点点头,“爹在各地新开了几家珍奇,需要熟手,只能把川都铺子里的人调走了,让我回去顶上,正好练练手,以后也好为他分担些,”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炫富呀,一连同时新开几家店,别说是铺面,就是备货也需要不少银子呀,而且川都珍奇也小有名气,那么一间店,竟然给他练手,
就连赵凯专门在家里学了那么久,他爹都不敢把店交给他,
严宽和赵凯对视一眼,有些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了,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个人,四下看了看,“陈公子呢,为何不见陈公子,”
“在楼上生闷气呢,他为我打抱不平,说不继续医治邓兄了,我怎么劝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