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内盯着布帛,不知道在想什么,孤孤单单的样子,让人心疼,
“公子不进去么,”
“不了,”
我眼眶刺痛,赶紧转身,“走吧,”
来金城该办的事差不多都办完,现在就等着邓云府上派人来找我了,第二天第三天都没动静,我让阿七去探听了些消息回来,果然邓家托关系找御医来府上了,
意料之中,御医也没法医治,匆匆进府看了眼又匆匆离开,
金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流言,说邓家有人染上了疫病,连他们瓷器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按道理这时应该来找我了呀,怎么没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些天躺得我都发要发霉了,
邓府的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珍奇的人,阿七上楼禀告,“公子,珍奇来人了,说有位邓老爷带了礼品想求见公子,”
我出门一看,楼下一个珍奇的小二,这人我见过,是李老板从凌阳带来的人,
“回去告诉那位姓邓的老爷,说我马上就过去,”
“是,公子,”
那人走后,我让客栈小二打了桶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去潘岳阳那吃了顿饭,天色渐才往珍奇走去,
邓老爷早就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