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主簿与崖州乡绅富豪,一连串的手段即使是他这种官场老手也不由地叫一声好。
但是今天前往蛮族时常聚会的广场后,王复礼发现自己彻底错了。
而且错的非常离谱。
那插在广场上一排排鲜血淋漓的木桩,上面悬挂死不瞑目的人头和血淋淋的人皮,饶是以他多年养气炼神也几乎当场呕吐出来。
一听说是自己儿子亲自下达命令,王复礼一阵头晕目眩。
他万万没想过,王夜手段狠辣至此,竟能做出这么多事情来,尤其是他在对付蛮族的狠辣手段上,简直已经超越他作为一个儒生的心理底线。
“你给我坐下。”王复礼大喘几口气,沉声道:“前段时间,你胡闹我本来不该多管,但现在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谈谈了”
他语气之中已经多出一丝严厉。
“我胡闹”王夜感到啼笑皆非,却没有坐下,反唇相讥道:“我这也叫胡闹整个崖州蛮人之乱被我摆平了一大半,方方面面俱到,这也叫做胡闹那什么才叫做正经”
“你不觉得,最近你做的太过火了么”王复礼语气已多了一丝严厉。
王夜知道王复礼可能去蛮族时常聚会的广场了,也肯定看到他为了震慑蛮族而设置的杰作,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