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醒,有些迷茫、有些兴奋、又有些惆怅。我暗自对自己说,得赶在雨下大之前找到他。
“陆叔,您还真在这儿啊。”我说道。
一个人、一张背影、一根钓竿、一幅画,这是油墨精心泼洒的杰作,却有着一种无边落木萧萧下的索瑟。钓鱼人没有动,周围的景也没有动,鱼线似乎随着微风的划过摇摆了几下,又或许连鱼线也根本没动过,动的只是我的心罢了。我慢慢走向前,坐在了陆叔的身边。
没有话,甚至没有声音。我望着被细雨击打过的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我忍不住想开口,却又闭了嘴。因为在鱼线落下的地方,涟漪已经变成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微波,紧接着,一股汹涌掀起了激烈的浪花。陆叔的脸仍然没有表情,只是手臂和腿脚同时慢慢向上抬,他终于拗不过这条鱼的力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雨停了,陆叔把鱼钩从鱼嘴上卸下,又将鱼抛回河里,他专心地卷着鱼线,头也没抬地问我:“你是思云吧,听老爷子说你最近在查狗头人的事儿,怎么,怀疑到你陆叔头上来了”
我心里一阵愧疚低下了头,但随即马上又换成了一副笑脸:“嘿嘿,哪能啊,陆叔我小时候的衣服好多都是您给做的呢,我没忘。我就是来给你排除一下嫌疑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