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我容忍度不大,你要是再敢伤我一下,我立刻会让你父母死无全尸,还有你自己,我会折了你伤我的双手,把你丢那些见不得光的娱乐场所里”
明歌早在安朗说出父母二字的时候就已经将花瓶放回原位,她扭头,对上安朗的目光,面无表情,“你想如何”
“以后你就在这里住着”
“不行”明歌立刻打断,“我有工作。何况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要住这里”
安朗话被明歌打断,非常不悦,他目光沉沉盯着明歌,明明面无表情,可就是给人一种无形的风雨扑面的感觉。
明歌的心理承受能力很高,她没有被安朗这副样子吓到,她见安朗不说话,索性继续又说,“你别把我想成一只随便能碾死的蚂蚁,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我这种,没有任何财名拖累的人,昨晚上的事咱们都知道是个意外,你也别说出要为我负责之类的话,我已经被咬一次,不可能再送上来任着咬。”
“你把我比作狗”安朗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手筋毕露,但知道这时候不是该处理她的时候,只兀自忍耐。
“别这么说,狗会不高兴。”明歌仰头和安朗对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讽刺之意明显的很。
那意思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