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狠绝,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这一晚上,是明歌最痛苦难捱的一晚,也是安朗最难熬的一晚,他不停的看手机时间,他瞧着天空从被霓虹灯照耀的五光十色渐渐变成漆黑,再渐渐的,一点点的晦暗到通亮
屋子里已然亮堂,客厅的灯却还开着,明歌的手机一遍一遍的响起,铃声是很幼稚的字母歌
安朗没动。
事实上从昨晚到现在,他便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身体很多部分僵硬发麻,他却视而不见,只一个晚上,他下巴处的胡渣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一层,双眼更是深陷着,虽然没有黑眼圈,眼白处却红血丝遍布,就像个随时频临崩溃发狂的人一般,可安朗他却很安静。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手机的时间,他便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他的耳朵一直在听着浴室的动静。
专注的,忘我的,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晚上,除了水声,他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一声呻\吟都无,更别提哀求或者难受的哼叫声
明歌的手机来电铃声持续的响着,然后某一刻,呆坐的安朗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突然惊醒,他目光对上客厅的吊灯,因为太过刺目,下意识眯了眯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