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自来都不起眼,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蓟州王袁桐!
“太子心怀叵测想要谋权篡位,父皇受了刺激一病不起,遂将皇位传于朕!”袁桐说着这话,打量着明歌的神情,顿了顿问,“嫂嫂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朝堂之事臣妾不懂。”明歌一听这话,忙从凳子上起身重新施礼,“再者臣妾能与一双儿女能安然无恙到现在,已经是心存侥幸了,其他事,臣妾尚无心思关注。”
明歌说的是那天先皇下令围了王府,却没有来得及将人下牢狱之事。
“嫂嫂倒是镇定!”袁桐轻笑,这个女人从进门到现在,目不斜视,听到他的声音,脸上也没有半点惊讶诧异,回话的时候礼仪标准声音沉稳,就像一个演练过无数遍的傀儡。
袁桐对傀儡没兴趣,他喜欢鲜明的,活泼而又生动的女人!
初初登基,百事待兴,他没了与明歌对话的兴致,直奔主题,“听说最近宫外时常有流窜的匪徒在大户人家抢劫,嫂嫂不若带着侄儿侄女在宫里暂住着罢,免得朕为此担忧。”
话虽如此说,语气却不容商酌。
明歌知道这是变相的软禁,不答应也得答应,自然不会傻不拉几的拒绝抗议,笑着谢恩,“谢陛下体恤,臣妾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