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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白!”
“帝父自称为朕,将陛下置于何地,将朕置于何地?帝父一身龙袍站在众臣中央,其心为何?帝父这样做,是当诸位大臣的眼睛是瞎的吗,还是觉得朕与陛下不过是妇孺幼小,可随意欺辱!”
袁稚抬头,他初初以为这个女人姗姗来迟,不过是忐忑心虚与他的会面,毕竟这个女人真实身份是他的妻子,她为了权利富贵嫁给他的弟弟,做下这种对不起他的事,定然是羞愤欲死的。他想过两人见面后的冷冷淡淡的寒暄,或是公事公办的问候,他猜想着这女人一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他,他打定了主意,到时候一定不会正眼瞧这个女人,就算她苦苦哀求,他都不会原谅她!可是没想到,她初初出口,是对他的这般严词指责。
这算不算是爱之深恨之切,这个女人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宁愿背上一个泼妇的骂名,也要拉他下马,难不成还想着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力并对她如今的地位刮目相看不成?
真是个妇人!
不过她这些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让人无可指摘,看来她的背后,也有人在教着。
不待袁桐有所反应,就听到那个女人那威仪天成的声音继续说,“帝父重归故里激动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