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宁佑玺的白月光、心头痣,她的脸惨白惨白的,委屈的泪水瞬间漫上眼底,另一手更是扣紧了钢琴键,只是她脸上,依旧是努力的微笑着,“大家能见到也很有缘分,佑玺不要这样说时小姐。”
明歌……
明歌另一手拿起一侧的内线电话,拨通大堂经理的号码,用流利的法语告知大堂经理自己这里有客人捣乱,挂了电话,这才转头望向眼前一对狗男女。
夏露听不懂法语,不过作为一个生意人,宁佑玺听得一清二楚,他尚未从时明歌法语怎么说的这么溜中反应过来,夏露一伸手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推了开。
“时小姐,你,你是在和谁打电话?你怎么在这里?”慌乱的将宁佑玺的手推开后退一步与宁佑玺保持距离,夏露这动作其实有些自欺欺人。
明歌从自己喝水的矿泉水倒了冷水在纸巾上重新敷在脸上,闻言抬头,“你觉得是和谁?你问我怎么在这里?难道不该是先问你的咖啡有没有将我毁容吗?你不觉得你的问话显得你自己很冷血?”
“你的脸?你也没叫,我以为你的脸应该没什么事,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时小姐,是我今天穿的高跟鞋太高了,刚刚脚崴了一下才不小心洒在你身上的,真的狠抱歉!”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