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
他的唇动了几次也没有发出声音，手却是去抓明歌的胳膊，“明歌，我，我只喜欢你，我真的只喜欢你！”
明歌缓缓推开了他的手，“我不喜欢你！”
“不可能！”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明歌，“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你……”
“我喜欢的，是那个与我同生共死，是为了我宁愿自爆也不愿让我落在别人手中的书生，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好似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他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他瞪着明歌，喉头滚动着，却始终说不出话，末了垂头，喃喃，“你上一世是极爱我的，明歌，现在的我和如今这身体里的我没有任何的区别啊，我是书生，书生也是我，明歌，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和书生其实是一个人，你喜欢的人也是我！”
他极力想说服明歌，马上就继续说，“明歌，明歌，你那一世也喜欢我，非常非常喜欢我啊！”
“我喜欢你？”明歌冷笑，“你错了，我从不曾喜欢你，我不过是把你当了猫猫狗狗一般的消遣而已，你用长剑刺进我胸口的时候，不也是知道这一点么！”
“你，你有前世的记忆？”先前明歌说了莫欢，男人虽然惊讶，却也只顾着自己的思绪，并没有将明歌的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