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明歌想了想，佛之光这家伙一直吃的都是奇怪的东西吧，正常的它看都不看一眼啊！
“怨灵，还有英灵，还有储物空间里的灵气，唔，这些算不算是奇怪的范围？”
“不是！”归一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一般，过了一会才又说，“你确定没别的东西了吗？佛之光出问题，或许和排异有关，若不是因为排异，我建议你把佛之光剥除，它太影响你的状态了。”
归一没有继续说的是，他这边一觉测出，明歌几乎是一种崩溃边缘的状态了，若是无法找不出佛之光世界坍塌的原因，就算明歌不愿意剥除佛之光世界，他也会动手强制帮明歌剥除。
他一切都和明歌牵连在一起，走到现在并不容易，他不会去冒风险做无意义的事。
听到归一的话，明歌反射性的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舍弃佛之光。
不可否认，归一说的是大实话，也是很中肯的建议，最近的位面里佛之光一直在给她拖后腿，她若是幸运点还好，最起码能化险为夷，可若是不幸点，佛之光等于是在对她落井下石。
不仅是因为佛之光曾帮她，还因为佛之光是空若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沉默片刻，明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