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歌没有意外或者惊讶，李斯微微挑眉，他瞟了眼明歌面上那深有同感一般的表情，问，“你觉得自己为什么能比她的收费贵两倍？”
明歌咧嘴一笑，“我耐打！”
李斯却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你耐打，而是因为你收费最贵，那些人找你，就会觉得比别人高人一等。?`”
这不是明歌的价值问题，而是别人的价值观问题。
明歌懂了。
李斯继续问明歌，“你自己的陪练时间定在了什么时候？”
“周六日！”
明歌晚上要是不把时间浪费在公交车上倒是还有那么一点时间，可惜，暂时她无法把买车的愿望实现。
李斯微微皱了皱眉，“你驾驶证考了吗？”
明歌呐呐着说，“没时间去考！”
李斯眉头皱的更严重，“你现在会开了没？”
“我手机上下载了个模拟驾驶，在上面得分总是能满分，要是碰到车，应该会开吧！”
明歌这说话的时候都不敢去看李斯的眼睛，这谎话一套一套的，要是李斯查看她手机没看到模拟驾驶的软件可咋办哟。
幸好李斯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直接对明歌说，“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