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嗅到苏睿的体香一样。
梓杨躺在椅子上看电视,鼻子里不断地哼冷气。一边瞥着老王,一边往嘴里扔葡萄干、果仁、大枣……嘴里“呸、呸”吐得掷地有声。
老王说,“你特么的给我留点。”
梓杨道,“就特么的不给你留,匕首是你的,剩下的都是我的。”
老王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行行行,你都吃,这葡萄干啊,估计也不是人家苏睿送的。说不定是捎货的新疆老乡为了掩盖踪迹随便塞得。”
跟新疆人打了那么多恶仗,曾经发誓有不共戴天之仇,人家给他捎了一次东西,立刻就化干戈为玉帛了,连老乡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老王做人真的是没有原则。
梓杨翻了翻白眼,眼睛盯着吊灯继续吐枣核。
老王继续在梓杨伤口上撒盐,“哎呀,你说咱以前咋没想到呢,这飞机火车都要检查行李,连个指甲刀都没法跨省,但是新疆老乡的藏刀、短剑是怎么带到全国各地的?也亏苏睿记挂着我,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估计这事儿也是托帖木儿办的,你说这帖木儿,整天一副死模死样的,办起事儿来倒是很地道。”
梓杨“哼,不知道收了苏睿多少钱呢!”
梓杨暗暗地摸着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