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爹都没这么细心过。
本来跟工头说好的是日结,结果干了一天去跟人要钱的时候,工头说月结。干了一个星期,正好到月底,去跟工头要钱,结果工头说年底结。老王急眼了,揪着脖领子就要打人,这特么的敢拖欠大学生工资?你当我这十八年功夫是白练的?
工头也从来没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小工,当场就软了,说年底了工人不好找,怕把钱结了你们就跑了不干了。
老王说我们这个是长期生意,就指着搬砖还贷款呢。你不给活儿干我们还不乐意呢。
工头又说快年底了大家都在结账,他手头也没多少现钱,过几天等上边给他结了钱他一定全数照——就算别人不也先给你们哥几个。
梓杨不依,饭都快吃不上了我还管你那么多?信不信哥几个今天住到你家里去?
最终经过艰苦卓绝讨价还价,工头一脸痛苦地从床底抠出了3oo块钱,算是付款,刚好够补贴柴米油盐。因为考虑到后期还是要找工头活干,两人也没好意思跟他翻脸。
梓杨在那里盘算着:下个星期就可以结账了,饭菜里终于敢放点肉了。阿冲的那笔钱不能动,要付房租,过年回老家,还要给父母准备点礼物,带点小特产,老王家里也要打点。大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