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过程才是最美丽的,回到家之后,梓杨过年的情绪却突然冷却了下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年也越来越失去了味道。春节晚会看的让人怀疑人生。只有妈妈包的饺子,仍然能吃出久违的年的味道。
凌晨两点钟,远处零星传来几声鞭炮声。然后响声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左邻右舍也开始放鞭炮,整个夜晚在鞭炮声中沸腾起来。
突然院子里一声炸响,梓杨爸爸也在院子天井里放鞭炮了,梓杨坐在炕上,围着被子,身子下的土炕烧的火烫,屁股都有些坐不住了。
小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来了,穿着梓杨的大棉袄、带着梓杨的棉手套、顶着梓杨的绒线帽,捂着耳朵看着梓杨爸爸放鞭炮,脸上竟洋溢着从未见过的笑容。
轰隆轰隆的声音炸了一两个小时终于停息,梓杨爸爸把两个大红灯笼挂在院门口的大门上,远门大开,不一会儿,街上逐渐传来行人见面的拜年声。
按照习俗,除夕凌晨鞭炮放完之后,村里各大家族的小辈、后生们都会拉帮结伙,成群结队的到长辈家里拜年、磕头。
客厅里梓杨爸已经把红绸布做的祖宗家谱挂起来,2米长的大红绸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写着本枝的历代祖先。桌子上猪头、鸡、鱼三牲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