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不管多么急着赶路,都要遵守交通规则,侬性子忒急唻!”司机慢条斯理地甩下一句金玉良言之后,开着车一溜烟地走了。
老王跟梓杨相视一眼,踏上了楼梯。
不起眼的门面,走进内堂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大厅有三五十副桌椅的样子,装修考究,古色古香。厅中央一处活水人工喷泉汩汩有声,旁边一个老树根做成的巨大茶几,一个穿着旗袍的妙龄女子正在摆弄一副功夫茶具。
一切都似曾相识。
正是晚间迎客的高峰,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先生几位?”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热情地询问着。
“哦,我们找人……”梓杨手里紧紧捏着那张信纸,这张纸他一直抓在手中,已经被他捏成了一团。
还是晚了,阿冲会不会已经走了。
“请问先生有订位吗?”礼仪的服务态度很周到。
“我,我不知道……”梓杨知道,阿冲订位肯定不会用自己的真名。
“我们找一个朋友,他在这边应该订了个包厢,唔,个子不高不矮,人瘦瘦的,长得很帅气,穿着长袖衣服,不大爱笑,走路好像不沾地……对了,他一边的眉毛好像从中间断了……”老王在那连说带比划,服务员听得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