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座底下都塞满了人,在那种“极端”情况下,谈空气质量什么的都是一种“奢侈”,能活着喘气已经不容易了。
火车在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中晃动着前进,梓杨在浓郁的气味中渐渐地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吵闹声惊醒。欠起身往下看去,发现小夫妻两正在打孩子。
原来这两位仁兄太过调皮,趁爹妈趴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把放在床头柜的方便面桶给搞翻了,里面的汤汁剩面洒了一地。听两位父母叫骂的意思,两位仁兄并不是因为把方便面弄洒了挨揍,而是因为倒出来的汤汁把他们放在地上的行李都给浸湿了挨揍。
孩子的妈妈把两兄弟按在床上,甩着鞋底朝屁股上猛抽,二少趴在床上鬼哭狼嚎。孩子的爸爸把行李中的东西一件件倒在床上,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用纸巾把被汤汁浸湿的衣物擦干净。
这一场家教持续了十几分钟终于停息,二少经过一番毒打之后,终于偃旗息鼓不再吵闹,车厢里有了难得的一刻安宁。两位挨了揍的仁兄坐在床上,两只眼睛仍咕噜噜地乱转,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暴揍而受影响。看来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这样的阵仗不止经历过一次两次。
梓杨看了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