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朋友就在前面等我们。”
按照早上跟老王电话里的约定,老王应该就在这附近等他们。
果然,汽车翻过一道山坳,远远看到几头驴站在那里,驴中间还有一头老王。
面包车嘶吼着挣扎到几头驴和老王跟前停下,梓杨打开门跳下车,嘴里嚷嚷着:
“老王,你从哪儿找到这些畜生啊?就这几头瘦驴能扛得动东西吗?我看它们自己站着都费劲!行不行啊?”
“真**的没文化,这叫骡子,专门扛重物的——老子一个人在这边蹲了半天,你特么一点不感激,还叽叽歪歪的挑肥拣瘦!”老王抓耳挠腮地埋怨着,脸上、胳膊上猩红点点,看来没少喂蚊子。
梓杨白了他一眼:“老子也不轻松啊,你以为这么多设备都是自个儿长腿奔过来的?”
“他妈的,起码你小子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老子脸都被咬得不成样子了!你瞧这胳膊腿上,肿的跟面包一样!这蚊子特么的毒性忒大了。”
老王昨天晚上在老乡家里凑合了一夜,虽然人家已经把唯一的一台风扇给他独享了,可还是没挡住蚊子的围攻。
这大山里的蚊子大概没见过世面,从来没吃过这么又肥又壮的胖子,可劲儿地把老王造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