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阴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远远地散开,摆开一个战术角的阵型把他包围起来。
人慢慢逼近,在离阿冲十米左右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停下,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为首的人打了个势,其他两人慢慢地从腰间抽出闪着寒光的狗腿弯刀。
倒在地上的阿冲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现在浑身冰冷,四肢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剩任人宰割的份儿。
看着冲上来的人,意识已经模糊的阿冲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
一切都结束了。
正在这时,突然从街道拐角处冲出一辆皮卡车,鸣着刺耳的笛声歪歪扭扭地向人撞了过来。
个廓尔喀佣兵急忙把狗腿弯刀藏回腰间,那辆皮卡车冲到人跟前戛然而止,正好横在他们跟阿冲的间。一个粗壮的蒙古汉子从驾驶室里探出上半身,举着拳头对着人怒吼,嘴里喷出一股浓重的酒气。
个廓尔喀佣兵面面相觑,听不懂这个蒙古醉汉嘴里到底在嚷什么。
那个醉汉似乎嫌个人挡住了他的路,握着拳头舞着臂大声叫骂着。
为首的廓尔喀佣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蒙古本地人酗酒惹事是出了名。他们现在身有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