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究竟是为什么突然疯呢?要说向尸神教进攻,站在帝国整体的立场上,倒是也无可厚非。不过你之后竟然还敢袭击大审判官他们,这种事情,除了尸神教的家伙外,就算是一般的疯子也没这个胆吧。”
步伐向前慢慢移动,植被遭到踩踏的“簇簇”声响中,蓝衣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
““大审判官,似乎是因为斗技大会,以及秦无霖的父亲玄械王的面子,刻意宽恕了你一回,从这点,以及你运用蒸汽异能,攻向尸神教器司的行为上,大概能说明你并非尸神教徒。不过,那个尸神教的器司,好像是叫图穆勒的疯子吧,我记得他好像对着你大声说了些什么玩意,像是知道你是谁一类的话吧…….”
“虽然说尸神教的疯子,所言所语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再加上大审判官也宽恕了你。不过,我认为凡事都要多思考思考,万一表面上的一切,都仅仅是逢场作戏呢?就算是身为大审判官的古风鬣大人,也不能保证事事都能够判断正确吧?”
谢宁的微笑,从蓝衣男子提及尸神教,以及身为器司的狂人图穆勒时,开始向着扭曲的形态,一步步进行着转化。
“所以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呢?”
眼光紧紧锁死踱步走来的蓝衣男人,谢宁用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