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方便之门。
但是，克拉克没有放弃，他从包里掏出一本相册，道：“你先看看这些吧！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小的一个叫翠西，和你同岁，明年刚刚上大学。另外一个叫罗拉，在温哥华的一家杂志社工作。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很好！”
杨演替知道，克拉克给自己看这些绝不是准备将自己的女儿介绍给自己做女友。但是他不明白，克拉克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这些看起来都没有意义。
克拉克将相册翻开第二页，上面是小女儿刚刚出生的时候，大女儿罗拉在一旁抱着妹妹，笑得很开心。然后是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第一次独立上学，第一次加入橄榄球拉拉队，第一次家族旅行…………
内容丰富，就像是夏日散落在河面的阳光。
很多东西不是金钱能够带来的，就比如这堆照片。
他知道克拉克的意思，这一切都摆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如果杨演替愿意，他也很快就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克拉克很有耐心地给他讲解这些照片，他的眼神很温和，就像是那些普通的长辈一样。
“你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进化者，你富有，你强大，我在你面前就好像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他指了指杨演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