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怎么能看着主人自己提箱子呢?”
藤泽千绘里在这些方面总是特别执着,通常,当她摆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就代表她已经开始和自己较真儿了。
一条静鹰司知道,要是和她理论起来,今天自己是出不了门的。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松手,将箱子递给了伊藤千绘里。
盯着伊藤千绘里手中的箱子,一条静鹰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更加紧张了。
伊藤千绘里道:“大人,您今天好奇怪?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一条静鹰司连连摇头,咳嗽了两声,道:“我没事儿!”
“可是最近一条大人都好奇怪,时常一个人发呆,然后一个人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一条静鹰司竭力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然后道:“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是,飞机安排妥当了吗?”
“是的,大人,随时可以起飞。”
对于一条静鹰司来说,今天是初生演替的大日子,所以对一条静鹰司来说,也是个特别的日子。
一条静鹰司常年在日本深居浅出,几乎不会出现在公共场合。
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敏感。
如果在初生演替的登基仪式上到场,在某种层面上,就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