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清贵和煦,站于尘世之外,别说发火,连声音都不会刻意抬高。
直到这一刻,辛阴司才猛然反应过来,东陵鳕这种人,如若发火,才是最可怕的。
此时此刻,辛阴司一阵胆寒。
“辛王,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切忌。”东陵鳕把夜光杯放下,转身便走。
一妻多夫?
不,高傲如他,尊贵如他,即便不曾走进她心里,也不容许这种局面出现。
轻歌目视东陵鳕远走,再看狼狈不已的辛阴司,冷嗤道:“如此,你可满意了?”
“辛王,不要随意招惹东陵,他是心思纯净之人,可他一旦怒了,绝对让你肝胆俱颤。”一直保持沉默的南皇国王沐七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辛阴司黑着脸,酒水沿着碎发滴落,他胡乱擦了把脸,双目阴狠。
此时,北凰才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北凰看了眼淋成落汤鸡的辛阴司,问道。
轻歌抿了口酒水,不咸不淡的说:“这厮惹得东陵不快。”
北凰了然。
经过这些日子与东陵鳕的接触,他深知这是属于天底下最干净的男子。
但
龙有逆鳞,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