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托着下颌,她睥睨满面痛苦的冥幽,道:“想来,你的身体于占卜师来说,定然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于冥千绝的要求,你虽说反驳,但做不到拒绝,正因为你一次次的纵容,才让冥千绝在这种作为上帝的游戏之中得到了满足,随着时间流逝,他心底的恨渐渐扭曲成一种折磨人操控全局的快感,也正因为你一次次的纵容,让他堕魔,沉入深渊,不是吗?”
每说一句,冥幽的脸就难看一分。
像是碎裂的玉。
轻歌把脚放下,道:“你们的仇人是血族,若是十年磨一剑去击杀血族仇敌,兴许,我还会敬你们是条汉子,可你们把祖宗留下的占卜能力,用在我身上,只怕那死去的长辈们,都会恨铁不成钢的从坟墓里爬出,真是让人失望呢。”
冥幽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双眼空洞清灵,“的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天色不早,告辞。”
轻歌再次作揖,干净利落的离去。
临走之前,轻歌悄然无声的望了眼花影,又瞥了眼北岭海。
花影眸光轻闪。
北岭海看了看冥幽、花影,而后跟上轻歌。
走过悬崖上的石阶,出了密室栈道,轻歌站在门外,呼吸清新的空气。
既